鸦雀无声,一个病怏怏地躺着。

一个则听他妈的话静静地坐着,低着头玩弄着手中的手机。

玩到快要入迷的时候,床上病怏怏的茜茜突然传来沙哑到极致的嗓音,“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,怎么还会想着回来?”

茜茜的突然开口让亨利一个激灵,抬头看向将头露在被子外头的她,“声带完全损坏的女人,怎么还管那么多?”

跟着宋清越久了,多少能学到她的一丁半点怼人本事。

茜茜闻言,躺在床上,即使身子骨不好闷着被子还要从里头给亨利一个冷笑。

随之,再一次用尽全力,“姜棠到底给你喂了多少迷魂药?”

一个个的,不管是若干年前还是现在,都被她勾了魂魄一样。

一心一意随着她。

同样是女人,真不知道姜棠她那骚贱的骨子里边装的是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。

茜茜污蔑姜棠的这话,亨利就不爱听。

一方面因为姜棠的身世,另一方面是他这会儿日渐爽朗健康的身子骨是姜棠给他的,等于是他的再生父母。

以至于姜棠被茜茜所说,他内心产生特别浓郁的不适。

觉得茜茜真没礼貌,活该变成这样。

回怼,“我印象中的你不像现在这样。

以前至少懂得礼义廉耻,善良有爱。

现在真的不是,像华国宫廷剧里边整天只想着争宠的后宫可怜人。”

不得不说,亨利的这个比喻贴切度很高。

就是当事人并没有很开心,茜茜听懂了,身子本就被姜棠毁得很惨。

这会儿听到亨利这话内心那股气焰根本就控制不下去,伸手吃力地将被子掀开了些,露出自己一张憔悴了许多的脸,“你根本就不懂。

你若是知道我和她之间的过往,你绝对不会还这么看待她。

她就是贱,就是专门偷别人男人的贱女人!”

“你有病吧?

茜茜,我劝你善良。”

说完这话的亨利觉得这个房间太过压抑,没必要留着,起身准备离开。

茜茜随他,爱留不留,被子又被她吃力地盖了回去。

只是,亨利这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大男孩综合了茜茜的所有话,想到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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